”
盛淅闻言,用很温和的眼神看着她。
“……实际上到了高三都又很多人不知道呢。”思归说,“有个目标院校就差不多啦!你看我们高三的梦想墙上哪里有写院系的,都是写个大学名。什么南开啊南大啊,有人想去中山,有人想去中传……”
盛少爷挺柔和地笑起来:“那你有目标院校吗?”
这话拿来问余思归这成绩段的人,就是句废话――毕竟这分段考试可能滑坡,但梦想大多是一致的。
余思归思考了三秒,狂妄地回答:
“没有。谁第一个打电话我去哪。”
这个回答简直令人无可辩驳,又完全在转学生意料之中,盛淅噗哧笑出了声,由衷道:“从小到大真的没人揍你吗?”
归归一愣,仿佛很委屈,又似乎盛淅知道答案,在明知故问地伤害归老师似的。
盛淅:“……”
归归小声、柔弱地说:“有呀。”
盛大少爷:“…………”
下一秒归同学伸手要指自己的脑袋――那个被盛淅贴过屈辱创可贴的额角,并论证一番自己从小到大被打过很多次,绝对不是什么温室里的花骨朵,我自幼失怙,我亦飘零久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归老师惨极了请大家爱护归老师!
然而紧接着盛淅一伸手,熟门熟路,亲自把那个原先磕破皮的角角揉了揉。
“……”
盛少爷仔细看了看,稍微放松了些,又用拇指揉了揉女孩子额角,说,“没留疤。”
归归据理力争:“可……”
可我的内心也受过伤,非常严重,差点万劫不复,归归心里给自己安排了个完整的创伤应激剧本,刚要开演,就被姓盛的打断了。
“――别想着拿这个卖惨,”盛大少爷柔和地、带着要剁两斤龟龟下酒的语气扒下同桌的碎头发:“这伤是我亲手贴的创可贴,伤成啥样我记得清清楚楚。”
余思归:“……”
“那、那我也是被打了。”余思归坚持据理力争,“好疼的。”
盛大少爷愣了下。
龟龟本以为他不会吃这一套――毕竟盛淅不是个普通人,他转学过来短短几天就摸清了思归的套路,从此余思归怎么都无法压制他,归老师一张嘴转学生就不动声色地防患于未然,动辄还要细细地把龟切做臊子。
这句“好痛的”已是下策中下下策,被大少爷一把推海里可能都算正常的……
然而下一秒,盛少爷温热的手掌却覆了上来。
他碰自己的同桌简直轻车熟路,拿捏她那撮毛更为熟练,有时甚至不需要归归作他都要无缘无故撸两下――但那下动作非常温柔。
他以拇指指腹再度压住女孩子额角,轻柔且粗糙地推了一推。
“不疼了。”
盛淅轻声说,“以后也不疼。”
……
那瞬间,归归几乎是被蛊惑的,呆呆地看着他。
盛淅离得非常近,远处路灯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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